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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简介资料(经典24句)

巴金简介资料

1、周怡倩 zyq@whb.cn                     

2、(33) 罗荪1983年4月22日致巴金信,孔瑞、边震遐编:《罗荪,播种的人》第277页。

3、外面是熊熊的火,大炮与来福枪的杂声,恐怖的狂呼,大哭以及痛苦的呻吟。(巴金)

4、《寒夜》特别感人肺腑在于“真”,无论情节、语言或情感,它是平民的史诗,是战争年代普遍知识分子的真实生活状态,是作者发自肺腑的感慨。没有了前期的激越,巴金以平淡冷静之笔深掘人物内心。

5、宗廉和汤泽恩的中译本,均说明译自巴金的世界语原著,但巴金的《我的弟弟》并未说明是译文。那么,这篇署名“巴金”的《我的弟弟》是否巴金自己翻译的中文本呢?

6、《百年巨匠》系列丛书作为高雅艺术进校园的教材,连续两年被教育部、文化部、财政部发放到全国近300所承接国家级艺术院团和优秀地方艺术院团演出的高校。中共中央组织部“中国共产党员网”,也将《百年巨匠》美术篇第一部纪录片和书籍作为视频教材和知识讲座内容。

7、(19) 罗荪1981年1月29日致巴金信,孔瑞、边震遐编:《罗荪,播种的人》第264—265页,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5月版。

8、他的平和谦虚和对后人的呵护是给后人留下的另一笔财富。 ——王蒙

9、亚历山大·柏克曼(1870—1936),著名的安那其主义者。出生于俄罗斯帝国的维尔纽斯,1888年移居美国,居住在纽约。1891年柏克曼谋划暗杀亨利·克雷·弗里克,借以作为行动宣传。但弗里克从这次行动中幸存,而贝克曼被判处14年有期徒刑,刑满释放之后,他根据自己的服刑经历写下了监狱文学的经典之作《狱中记》。

10、(32) 罗荪1983年4月22日致巴金信,孔瑞、边震遐编:《罗荪,播种的人》第277—278页。

11、即使是布面精装,如适夷兄译的《高尔基选集》:甲、封面凹凸不平;乙、胶水污点不少;丙、烫金有缺笔,或一字之内部分笔划发黑;丁、书角也有瘪皱情事。总结起来,仍是浪费。以国内现有技术水平,并非精装本不能做得更好;但在现行制度之下及装订人才极度分散的现状之下,的确是不容易做好的。一九五三年平明出《约翰·克利斯朵夫》精装本,我与出版社都集中精力,才有那么一点儿成绩,虽距世界水平尚远,但到了国内水平(以技术及材料而论)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如今在大机关里头,像那样细致的工作在短时期内恐怕没有希望办到。——装订也是一门高度的工艺美术,只能由一二人从头至尾抓紧了做才作得好。

12、别无选择,只能在此基础上进行修缮。罗荪向巴金汇报:“文学馆的事已作了布置,下周将去访乔木同志,拟一面修缮,一面着手收集资料,并住进人员,订出进度规划,积极进行。”(31)随后,罗荪又向巴金详细叙述由张光年支持的中国作协党组会关于现代文学馆面临一些问题的解决方案:部队占用的房子正在有期限的撤出,商请清华大学建筑系设计初步方案,“拟订了修建计划,分三步进行,第一步修缮三两个院落,第二步清除火烧场,修建第五个院子,第三步修建第六个院子”还有专门修建一个文物资料存放处……”(32)

13、树生终于离开了这个家,文宣为了母亲和儿子能够活下去仍带病上班,挣扎在死亡线上。当街头锣鼓喧天,庆祝抗日战争胜利的那个晚上,文宣痛苦地停止了呼吸。他母亲集了一点钱买了棺材将他埋葬。两个月后树生回来,却发现熟悉的旧居早已换了主人,她知道文宣已不在人世,一切都物是人非。她该何去何从? 

14、《在厅子里》:一家人在孩子受洗后的时间里聚在一起聊天,房子的主人和祖母聊天时勾起了祖母对这栋房子和祖父曾经的回忆。祖父最早到祖母家时,祖母还是个小女孩,而祖父已经是个动人的年轻人了。八年过去,两人变成了一对新婚夫妇,二人办了婚礼又修建了如今的房子。祖母就在这样对过往的美好回忆中,追随已经去世多年的祖父去了。

15、这是一部轰动一时的剧本和对无政府主义思想的启蒙书。收录本书的两部作品《夜未央》《告青年》曾深深打动过少年时代的巴金,并对他信仰的选择和确立起到了重要作用。

16、斯托姆(1817—1888),德国诗意现实主义小说家、诗人。斯托姆的创作始于搜集整理家乡的民歌、格言、传说和童话。早期创作以田园牧歌式的抒情诗为主,1848年发表第一篇小说《马尔特和她的钟》。主要作品有《蜂湖》《白马骑士》等。

17、简介:《草原故事》是一部与草原有关的小说选集,所选篇目均为高尔基的早期创作阶段的作品,表现出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并存的显著特点。这些故事充满东方暮色的丰富和神秘,渴望中不时迸发出炽热的预言,它们是高尔基最美妙的幻想。

18、你是光,你是热,你是二十世纪的良心。——曹禺

19、据“Mia Frateto”中译文,很容易找到这篇“散文”,就是刊于1931年11月10日《小说月报》第二十二卷第十一期的《我们》。短篇集《光明》(上海新中国书局1932年版)确也收有《我们》。辜也平在《关于巴金〈Mia Frateto〉相关情况的补正》(《点滴》2015年第六期)一文中说自己“发现”了“Mia Frateto”的“原初形态”为小说《我们》,其实巴金早已说清楚。

20、我从小就爱读小说,第一部是《说岳全传》,接下去读的是《施公案》,后来是《彭公案》。《彭公案》我只读了半部,像《杨香武三盗九龙杯》之类的故事当时十分吸引我,可是我只借到半部,后面的找不到了。我记得两三年中间几次梦见我借到全本《彭公案》,高兴得不得了,正要翻看,就醒了。照有些人说,我一定会大中其毒,做了封建社会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了。十多年前人们批斗我的时候的确这样说过,但那是“童言无忌”。倘使我一生就只读这一部书,而且反复地读,可能大中其毒。“不幸”我有见书就读的毛病,而且习惯了为消遣而读各种各样的书,各种人物、各种思想在我的脑子里打架,大家放毒、彼此消毒。我既然活到七十五岁,不曾中毒死去,那么今天也不妨吹一吹牛说:我身上有了防毒性、抗毒性,用不着躲在温室里度余年了。

21、《鹰之歌》,作者刻画了两类截然不同的形象:革命者的英雄形象(鹰的形象)和自私保守的市侩形象(黄颔蛇的形象)。他们代表了两种人生哲学:黄颔蛇在生活中只求个人享乐,卑微、庸俗,充分地享受目前的“又暖和又滋润”的生活,它不需要生活有任何的变革,更不需要什么斗争。与蛇相反,鹰却是积极向往行动,渴望改变现状的革命者,他认为生活就是战斗,为自由而战,就是最大的幸福。

22、许善述编《巴金与世界语》,中国世界语出版社出版。

23、关于作家资料馆的事,……我想先写个缘起,请大家签名发起,再拟出个办法来,逐步促其实现,如可能,则在作协理事会上把这建议正式提出来,形成一个决议就更好了。(20)